我的越剧情结的作文

写范文发表于:2020-07-18 22:11:26

从小就喜欢听收音机,而听得最多的就是戏曲,那时流行歌曲不太多,除了京剧之外,就是每天广播里必唱的东方红了。虽然父亲也听戏曲,可他还是喜欢淮剧,对于别的剧种不太感兴趣,这一点我与父亲的爱好有了偏离。但有一样习惯是相同的,那就是喜欢二胡。在戏曲之中,我还是相当偏爱越剧的。

喜欢越剧是从看《红楼梦》开始的,在过去乡下是很难看到电影的,有时听到某个地方放电影了,我和几个伙伴是一起跑去的,跑得远的也有二十多公里,来去就得一个晚上的。同样能看到*越剧电影《红楼梦》也是一种奢侈一种时尚了,因为跑得太远,看的人又多,在又困乏又受干扰的情况下,当然不能尽兴了,只能满足了一下心灵的需要。而那个时候,这可是最高的享受,当我回来告诉了其他同学,他们都羡慕不已,直叹息着*着。

我的越剧情结的作文

越剧《红楼梦》在我的印象中是相当深刻的,场景,人物,台词,以及《葬花诗》和《哭灵》,我都是记得清楚的,偶尔我还会背着人偷偷唱上一段,只是自己的嗓子有限,能哼的只是调儿,唱不出什么味来的。后来,学吹笛子的时候,还真的抄来了曲谱,是《金玉良缘》那一段,只是可惜自己天份太差,还是没能吹出词来,就罢休了。

对《红楼梦》中,王文娟与徐玉兰的唱腔以及演技,我都是羡慕而崇拜的,虽然过去了三十多年了,依然记忆在心,历久不忘的。想那林妹妹初入贾府的小心与谨慎,想那两小无猜的形影不离,想那共读《西厢》的甜蜜与温馨,想那碰到闭门羹后颦儿独自吟咏《葬花诗》的悲痛,想那断肠之时的焚稿,想那被骗成婚后伤心欲绝的《金玉良缘》,想那声声悲泣的《哭灵》,想那不断追问的《问紫娟》,这唱词,这唱段,这唱腔,这如悲似泣的声调,这凄惨悲凉的深情,都令我感动并且落泪了。

后来,就想着去购买《红楼梦》书了,因为心里渴望与好奇,因为对于颦儿的牵挂与惦记,因为对于宝玉的关心和深思不解。想起在从前看到书店里的那一套书时,只有三元四角钱,可对于我来说,却是一个天文数字。看一眼书,摸一回钱,这个渴望就隔阂在几步远的地方,于是在回转身的时候,恋恋不舍而深情的看着那柜台里的书,就心里暗下了决心:我会回来的!

去书店看过很多回,一直没有钱购买,这便是过去的痛苦和遗憾了。当我钱够了,兴冲冲一路跑到书店时,书突然就不见了,这对我就是一个沉重的打击。失望与绝望掺合在一起,就让心破碎得七零八落了。当我多年以后,捧着发出香味的《红楼梦》书时,心里还是激动与兴奋,然后就在听着录音机里播放的越剧唱段,慢慢欣赏和追寻着好奇,一路走了下去。看过多少次《红楼梦》书,听过多少回越剧《红楼梦》,实在记不清了,也无法统计了,但有一点的就是我的床前总是放着《红楼梦》,我的电脑里存着越剧《红楼梦》,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事,而我习惯一有空就看书听越剧也是一直未变的。

虽然后来,姨侄女送我一套《红楼梦》电视剧片子,也看过几次,但还是喜欢与偏爱着越剧《红楼梦》,还是爱在闲暇之余打开电脑,把片子放映着,在沉重而忧郁的唱腔里,再一次为木石之盟不能成而叹息而痛苦而百思无味。这便是我的越剧情结,也是多年养成的习惯。喜欢听越剧,这里面除了《红楼梦》之外,还有《追鱼》《碧玉簪》以及《柳毅传书》,当然听得最多的就是《红楼梦》了。

一直以来,我都是忧郁而沉静的,也是多愁善感的,可能就受了这样的书影响,或者我就深陷在越剧这样的唱腔里了,无法自拔吧。许多的人问过我,为什么我不象一个男人,有时我都不能解答清楚的。但有一点,我在现实中却是一个大男人主义者,说出来绝大多数网友都不相信,然后这却是事实。在文字中,我可以表现出我*格的另一面,而在生活中又是本来的自己,这就是人的多面*以及多变*,这样的*格也许就是受了越剧的直接受害吧。不管怎么样,对于越剧,对于《红楼梦》,无论岁月怎样变化,无论春秋怎样长远,我还是喜欢与偏爱的,因为心中这对越剧的深情打了一个死结——无法解开了!

 

第2篇:我的越剧情结的作文

从小就喜欢听收音机,而听得最多的就是戏曲,那时流行歌曲不太多,除了京剧之外,就是每天广播里必唱的东方红了。虽然父亲也听戏曲,可他还是喜欢淮剧,对于别的剧种不太感兴趣,这一点我与父亲的爱好有了偏离。但有一样习惯是相同的,那就是喜欢二胡。在戏曲之中,我还是相当偏爱越剧的。

喜欢越剧是从看《红楼梦》开始的,在过去乡下是很难看到电影的,有时听到某个地方放电影了,我和几个伙伴是一起跑去的,跑得远的也有二十多公里,来去就得一个晚上的。同样能看到*越剧电影《红楼梦》也是一种奢侈一种时尚了,因为跑得太远,看的人又多,在又困乏又受干扰的情况下,当然不能尽兴了,只能满足了一下心灵的需要。而那个时候,这可是最高的享受,当我回来告诉了其他同学,他们都羡慕不已,直叹息着*着。

越剧《红楼梦》在我的印象中是相当深刻的,场景,人物,台词,以及《葬花诗》和《哭灵》,我都是记得清楚的,偶尔我还会背着人偷偷唱上一段,只是自己的嗓子有限,能哼的只是调儿,唱不出什么味来的。后来,学吹笛子的时候,还真的抄来了曲谱,是《金玉良缘》那一段,只是可惜自己天份太差,还是没能吹出词来,就罢休了。

对《红楼梦》中,王文娟与徐玉兰的唱腔以及演技,我都是羡慕而崇拜的,虽然过去了三十多年了,依然记忆在心,历久不忘的。想那林妹妹初入贾府的小心与谨慎,想那两小无猜的形影不离,想那共读《西厢》的甜蜜与温馨,想那碰到闭门羹后颦儿独自吟咏《葬花诗》的悲痛,想那断肠之时的焚稿,想那被骗成婚后伤心欲绝的《金玉良缘》,想那声声悲泣的《哭灵》,想那不断追问的《问紫娟》,这唱词,这唱段,这唱腔,这如悲似泣的声调,这凄惨悲凉的深情,都令我感动并且落泪了。

后来,就想着去购买《红楼梦》书了,因为心里渴望与好奇,因为对于颦儿的牵挂与惦记,因为对于宝玉的关心和深思不解。想起在从前看到书店里的那一套书时,只有三元四角钱,可对于我来说,却是一个天文数字。看一眼书,摸一回钱,这个渴望就隔阂在几步远的地方,于是在回转身的时候,恋恋不舍而深情的看着那柜台里的书,就心里暗下了决心:我会回来的!

去书店看过很多回,一直没有钱购买,这便是过去的痛苦和遗憾了。当我钱够了,兴冲冲一路跑到书店时,书突然就不见了,这对我就是一个沉重的打击。失望与绝望掺合在一起,就让心破碎得七零八落了。当我多年以后,捧着发出香味的《红楼梦》书时,心里还是激动与兴奋,然后就在听着录音机里播放的越剧唱段,慢慢欣赏和追寻着好奇,一路走了下去。看过多少次《红楼梦》书,听过多少回越剧《红楼梦》,实在记不清了,也无法统计了,但有一点的就是我的床前总是放着《红楼梦》,我的电脑里存着越剧《红楼梦》,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事,而我习惯一有空就看书听越剧也是一直未变的。

虽然后来,姨侄女送我一套《红楼梦》电视剧片子,也看过几次,但还是喜欢与偏爱着越剧《红楼梦》,还是爱在闲暇之余打开电脑,把片子放映着,在沉重而忧郁的唱腔里,再一次为木石之盟不能成而叹息而痛苦而百思无味。这便是我的越剧情结,也是多年养成的习惯。喜欢听越剧,这里面除了《红楼梦》之外,还有《追鱼》《碧玉簪》以及《柳毅传书》,当然听得最多的就是《红楼梦》了。

一直以来,我都是忧郁而沉静的,也是多愁善感的,可能就受了这样的书影响,或者我就深陷在越剧这样的唱腔里了,无法自拔吧。许多的人问过我,为什么我不象一个男人,有时我都不能解答清楚的。但有一点,我在现实中却是一个大男人主义者,说出来绝大多数网友都不相信,然后这却是事实。在文字中,我可以表现出我*格的另一面,而在生活中又是本来的自己,这就是人的多面*以及多变*,这样的*格也许就是受了越剧的直接受害吧。不管怎么样,对于越剧,对于《红楼梦》,无论岁月怎样变化,无论春秋怎样长远,我还是喜欢与偏爱的,因为心中这对越剧的深情打了一个死结——无法解开了!

 

第3篇:越剧·母亲

在我的印象中,母亲是极爱越剧的。

客厅里,书房里,卧室里,时不时传来几声母亲沉醉的低唱;就连双手浸在泡沫油腻的餐具中,也会情不自禁地哼上两段。

记得母亲最爱的两出戏是《藏书之家》和《陆游与唐婉》。我不知道她是如何对它们做到百看不厌的,不过自己倒是“沾了光”,在母亲的熏陶下当时是对情节熟悉得很,即便是今日,经过时间的层层过滤,也还记得一二。

母亲看戏时,入戏极深。

听到感伤无奈的“一杯愁绪,几年离索,错!错!错!”时,母亲的两道细眉就纠在了一起,双手习惯*地攥住衣角,眼神凝于舞台*缱绻相拥的人儿;看到《孔乙己》中大*劈向头颅后,那喷溅而出的鲜血洒向热气腾腾的馒头,母亲的嘴又紧紧地抿在了一块儿,然后缓缓松开,深深地叹一口气。

母亲爱极了越剧。小时候,母亲带我去过的许多大大小小的剧院,大多已经忘却了,而有个叫作“空中剧院”的地方却在我的记忆中深深的扎了根:哀婉的曲调,华美的服装,绚丽的舞台,还有那淡淡的百合香……

那束百合的香气至今仿佛还萦绕在鼻间。

那天,我跟着母亲去了“空中剧院”。剧终了,演员开始谢幕,但还有一项重要的仪式没有结束——献花!

这时的献花看似简单,其实也是经过内部人员严格筛选的——要是人人都冲上去,舞台还不“轰隆”一声塌了——不准你献花就是不准!保安!上!

那次,母亲通过层层关系,终于争取到了一个名额。

为此母亲特意挑选了一大束百合,绿*的带有褶子的纸束着,美丽而不失高雅。母亲还带上了摄像机,我以为她会用摄像机摄下她与自己梦寐的演员并肩的场面。但她突然把百合递到了我手上,推着我:“你,快上去,去献花!”

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上舞台的,往下一看,黑压压一片——我已觅不到母亲在何处,但我知道,母亲一定在某个角照举起照相机对准我……

下台后,舞台上绚丽灯光的影还在我眼中晃,感觉整个人晕乎乎的。

倒是母亲,看着这张相片,笑得合不拢嘴——比她自己上台还开心。

当年台上的布景,在我心中多多少少沉淀下了浅浅淡淡的岁月陈香;印象中的母亲,正坐在我的身边哼唱着那我再熟悉不过的《葬花吟》。如今,在无人处我也会轻轻吟上一段:“我家有个小九妹……”而母亲似乎正笑吟吟地看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