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行论为题的单口相声剧本

写范文发表于:2022-06-13 00:47:59

在旧社会呀,不会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就没法儿做买卖。解放后当售货员就好办啦,比方卖鞋吧,商品明码标价,您进门儿买双鞋,试好啦,穿着合适,*儿交钱。齐啦。要是在旧社会,鞋铺的伙计必须得能说会道,只要您进了鞋铺的门儿,就得让您把鞋买走,合适买,不合适也得买,那就全仗着说啦。

要是您连挑三双不合适,真正合适的尺寸又没货,如果这么说:“现在您穿着合适的尺寸没有,您明天来吧!”

以行论为题的单口相声剧本

“好!”这位买鞋的出了门儿,明儿?后儿也不来啦,卖鞋的一家挨一家,上哪儿买不行啊!这就叫把主顾放跑啦,不会做买卖。会做买卖的呢?得会说呀。您买鞋,不怕您褒贬,常言说“褒贬的是买主”,您褒贬,也绝跑不出这八样儿来。哪八样啊?比如说:千层底的布鞋,顾客褒贬起来,卖鞋的得会说。您问:

“这鞋,底子太厚哇!”“对,您穿鞋呀还是底儿厚点儿好,走道儿省得硌脚。”

“哎,底儿太薄哇!”“是呀,薄底儿您穿着轻松啊!”

“哎,这鞋肥呀!”“鞋肥点儿您脚不受屈。”

“瘦哇!”“瘦点儿您穿上跟脚,走道儿利索。”

“鞋脸儿太长啦!”“鞋脸儿长点儿不脏袜子。”

“鞋脸儿短了!”“脸儿短,通风,您不长脚气呀!”

“嘿!穿这鞋还带治脚气的!”“嗯,小点儿!”

“新鞋,紧点儿好,过两天一松楦儿,正合适您哪。”“哎,大了点!”

“是呀,新鞋,穿上着了地有潮气儿,一回楦儿,正好!”

他这鞋是松紧的!

您还说什么?您刚一愣神儿,“好,给这位先生找个好鞋盒,装上,先生,两块九角五,不方便,过两天您再带过来。”

这不是废话嘛!谁买鞋不带钱去呀?临走,小徒弟一拉门:

“您慢走!”

瞧这态度多好!旧社会买卖人都得这样,是都这样吗?不,有一行,不讲服务态度,还专门儿气人;气了人,到时候你还得去找他。什么买卖呀,当铺。别的'买卖您进门是花钱去啦,进当铺是拿东西找他要钱,他这劲儿就来啦。当铺是吃穷人,喝穷人,穷人不当人,说出话来气死人。

解放后,当铺这一行没啦。上岁数的知道,当铺的柜台有两米来高,这叫“压人一头”,他看你,低着头;你看他得仰着头。柜台为什么这么高哇?有道理,因为当铺说话气人哪,对方听着一上火儿,俩人吵起来啦,气急了你刚要打他,他往后一撤身儿,你够不着啦!那位问了:你怎么对当铺的事这么清楚啊?因旧社会艺人生活没保障,我经常去当当。

有一回呀,交房钱的日子到了,我没钱哪,交晚了,轰你搬家。没办法,把皮袄当了吧,等有了钱,再出点儿利钱赎回来。我这件皮袄,新做的,刚穿过两回,西口的筒子,瓦灰的面儿,连手工钱搁一块儿,一百多块呀。我想:少当俩钱儿,少当少赎嘛。拿到当铺里去了,往柜台上一递,他接过去把皮袄打开。我这皮袄要是偷来的,在他这儿就得犯案,甩甩皮袄,看看我,仿佛我们家不趁这么一件皮袄似的。看了半天才说话:

“当多少——?”

哎,当铺说话全拉长声儿,可能是天天吃抻条面吃的。

“当多少——?”

我一想:九成新的皮袄,少当点儿,我说:

“您给写二十吧!”

他冲我一乐:

“二十?干脆,不要!”

啊!不要还干脆干吗呀!

“别人不要,你的要,不要你的你跟我泡。”哎,这叫什么话呀?!

“您写二十吧!”

“十块。”

磨了半天,还是十块,十块我也当。当铺有个规矩,你当什么他全得褒贬,你当“金子”,他写“熏金”;你当“银器”,他写“潮银”,你当“丝绵”,他写“麻绢”;你当新衣裳,他写“油旧破补”。他一褒贬我这皮袄,气得我又拿回来啦。怎么?他褒贬得太不象话啦。

他一抖搂这皮袄:

“写……”

帐房先生一听,拿起笔来给写当票儿。该听这站柜的褒贬啦:

“写,老羊皮袄一件……”

我一听:怎么着?我那是西口筒子,大麦穗呀!又一想,老羊老羊吧,反正当什么赎什么,你也不能给我换喽。

“……老羊皮袄一件,光板无毛,虫吃鼠咬,缺襟短袖,缺拌短扣,没领子,没下摆,没前身,没……”

“哎,您拿过来吧,我当的是皮袄,照你这么写,等赎出来成小孩儿的屁股帘儿啦!”

多气人哪!

当铺里站柜台收货的,必须是内行,外行干不了。得精通业务哇,您拿的是古玩,他一看就知道真假;您当瓷器,他得认识是什么年号,哪个窑烧的。

可是碰巧了也能遇见外行。解放前我在南京,新街口有个当铺,我在那儿当当,把我给逗乐啦。

外行怎么站柜台呀?敢情这位不是别人,是当铺的少东家,那天没事,站在柜台上跟伙计聊上啦。这个外行让我碰上啦,我不知道哇,把东西往上一递:

“先生,您给看看。”

他当时一愣,不好意思不看哪,恐怕露出外行来。

我的包袱包着一对儿戏台上场面用的那铙钹,就是那一对小铜镲,他打开包袱一看哪,嗯?愣啦,知道是铜的,铜的不错,可是不知道这玩意儿叫什么呀。他眼珠一转,想了个主意,心说:我问他当多少钱,他要得多,我少给他写,他一生气就走了,还看不出我是外行来。咳嗽一下:

“当多少——?”

哎,也这味儿。

“您给写十块吧!”

“十块?不要。两角!”

嘿!我卖废铜也卖三块两块的呀。

他想啊:你要十块!我给两角,你准不当。我一听:怎么着?给写两毛钱!这不是开玩笑吗?太欺负穷人啦,也许他不认识这叫什么吧?我呀,当啦!

“嗯?当啦?两角!”

“对,两角我也当啦!”

我一说当啦,他可抓瞎了。怎么?他不知道这玩意儿叫什么,没法儿写呀,喊不出名子来,账房先生怎么写票呀!他憋了半天愣给起出个名儿来。

“写……缺箍短袢,小铜草帽儿一对!”

啊!写账先生一听也乐了,外边儿下*子了吧?要不干吗出来了铜草帽儿哇!“多少钱?”

“当洋两角。”

“哟,才两角钱哪!”

写完当票儿,连两角钱递到我手里,我想着碴儿乐:噢,不认识铙钹,愣起名叫铜草帽儿。看起来呀,这位是外行,干脆,我拿他开开心,离家挺近的,赶紧回去又抱一样东西出来。什么呀?也是场面上用的,打鼓佬用的那个“单皮”,也有叫“板鼓”的,打出来,本儿!本儿!倍儿脆!这种鼓,苏州出的,买一件至少四十多块。到了当铺一看,这位还在柜上哪。

“先生,您给看看这个?”

这位心说:你算认准了我啦。拿起来分量挺重,再一端详,还是不认识叫什么?硬着头皮,还得问:

“当多少——?”

我一想,刚才要十块,你给写两角,这回多要点儿,看你写多少。

“您哪,给写五百块吧!”

“五百,不要。”

“写多少钱?”

“两角!”

他认准了两角啦,两角哇,五分也当,我这回看你给起个什么名儿。

“两角就两角,当啦!”

“当啦!”

好嘛,他这回更着急了,拿起来仔细看着,嗯,外头蒙的是皮子,四周围净铜钉,还是碎木头拼的,这可叫什么呢?他一翻个儿,哎,又给起出个名儿来。

“写……”

账房先生一听:噢,你还没走哪?刚才收了一对铜草帽儿了,这回又不定是什么。

“写,乱钉攒凑,木头小皮盆儿一个!”

先生一听:木头盆儿也收?明儿连铁皮缸也要啦。

“多少钱?”

“两角!”

当票儿、钱交给我,我越琢磨越有意思,管铜镲叫铜草帽儿,管单皮叫小皮盆儿,赶紧回家再找一样当来。到家一看,没可拿的呀,拿件衣裳,他知道哇,抱床被卧,他认识,拿什么呢?……哎,有啦,我-看架几案上有个帽镜,对,就是它。抱着我就跑了去啦,到当铺往上一递:

“您看看这个。”

这位心说:嗯,倒不怕费车钱?这么一会儿三趟啦!

我往上递的时候,镜子这面冲外,背儿朝里,他一看,知道红木的,上头还刻着花儿,挺好看,就是不知道叫什么,先问吧:

“当多少——?”

我一琢磨,要十块给两角?要五百也给两角,这回呀,我不要价,叫他看着写,没准儿倒少写不了。

“我就在隔壁住,咱们街里街坊的,面子事儿,您看着写吧。”

他冲我一乐:

“街里街坊,不要客套,看着给写,也是两角!”

嘿!真可以呀!

“两角!我当啦。”

这回他脑袋嗡的一声,汗全下来了,刚才那两样儿,象草帽儿,象小盆儿,这回象什么呀?他不知道叫什么,净琢磨象什么。哎,他抬头一看,当铺门口儿有座影壁,影壁上还有个“当”字。他一看影壁,眼这玩意儿差不多,行,有名儿啦,

“写……”

他一喊写,先生一哆嗦。心说:又不定叫什么哪。

“写,缺砖短瓦,木头小影壁一个!”

先生想:有意思,木头影壁也入号啦,明天就该当四合房啦。

他刚要喊“当洋两角”,这时候往里一拉帽镜,镜子一转个儿,镜子面儿冲里啦,把柜台里头的东西全照进去啦。赶紧说:

“别忙,还有,内有八仙桌子一张,椅子两把,天平一架,茶壶茶碗一套,月份牌一份儿,里边还有一人,好象是我,我怎么瞧他,他怎么瞧我……”

先生把笔一扔:我没法儿写呀!

 

第2篇:单口相声剧本

剧本的写作,最重要的是能够被舞台上搬演,戏剧文本不算是艺术的完成,只能说完成了一半,用于舞台演出才是最终艺术的呈现,称为“脚本”(即“演出文本”或“演出本”)。下面是单口相声剧本,欢迎参考!

今天说的这个故事,是明朝时候的事儿。

在山东临清有一家财主。家里有一个少爷,叫张好古。从小就娇生惯养,也没念过书。长大了,吃喝嫖赌,无所不为。天天儿吃饱喝足,提笼架鸟,满街遛。因为这个,大家伙儿都管他叫“狗少”。有一天,张好古走在街上,看见一个相面的,围着一圈子人。他想看一看,刚往那儿一站,相面的一眼就看见他了,知道他是狗少,想要奉承他几句,蒙两个钱。假装看了看他,说:“这位老兄,双眉带彩,二目有神,可做国家栋梁之材。看阁下印堂发亮,官运昌旺,如要进京赶考,保您金榜题名。到那时我给您道喜。”张好古要是明白,当时能给他一个嘴巴。因为他不认字啊,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上来,上京赶考?拿什么考呀?可是他这狗少的脾气没往那儿想。他想:“我们家有的是钱啊,要想做官那还不容易嘛。”他不但不生气,反倒挺高兴。说:“准能得中吗?”“决不奉承!保您得中前三名!”“好!给你二两银子。真要中了,回来我还多给你。要是中不了,回来我可找你没完。”相面的心里说:等你回来我就走了!

张好古回到家里,打点行囊包裹,带了些金银,还真上*赶考来了。他也不想想,你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,就赶考?这不是浑吗!可是遇见那样社会就有那样事情。他动身那天就晚了,赶到*正是考场末一天。等到了西直门,城门早就关了。事也凑巧,正赶上西直门进水车。明、清两代的皇上,都讲究喝玉泉山的水,叫老百姓半夜里由城外头往进拉水,还得是当天的,水车一到,城门开了。张好古也不懂啊,骑着马跟着水车就往里走,看城的也不敢问他,以为他是给皇上押水车的哪,就这样他进来了。

进了城,他不知道考场在哪儿,骑着马满处乱撞,走到棋盘街,看见对面来了一群人,当中间有个骑马的,前边有俩人打着气死风灯——这是九千岁魏王魏忠贤下夜查街。张好古这匹马眼神一岔,要惊,他一勒丝缰没勒住,这马正撞上魏忠贤的马。要搁在往日,魏忠贤连问都不问就给杀了,因为他是明僖宗皇上最宠信的太监,有先斩后奏的权力。今天魏忠贤想问问他,一勒马。说:“你这小子,闯什么丧啊?”张好古也不知道他是九千岁啊!说:“啊!你管哪!我有要紧的事。”“嗬,猴儿崽子!真横啊!有什么要紧的事?”“我打山东来,我是上京赶考的,要是晚了进不去考场,不就把我这前三名耽误了吗?”“你就知道你能中前三名?”“啊!没把握大老远的谁上这儿来呀!”“现在考场也关了门啦,你进不去呀!”“进不去我不会砸门吗?”魏忠贤一想:他就知道他能得中前三名,准有这么大的学问吗?不能!这是大话欺人,他这是拿学问唬我哪。随着说:“来呀!拿我张片子,把他送到考场去。”魏忠贤要看看他的学问怎么样。可是魏忠贤也浑蛋,你要看看他的学问,你别拿片子送他呀,你就叫他自己去得了。他这一拿片子,张好古倒得了意啦,本来他不认识考场,这一来有了领道儿的了。

差人带着张好古来到考场,一砸门,把片子递进去。两位主考官看是魏忠贤的片子,赶紧都起来了,这个就说:“这人是九千岁送来的,一定跟他有关系,咱们可得把他收下!”那个说:“不行啊!号房都满了。”“满了咱们也得想办法呀!你想九千岁黑更半夜送来的人一定是他的亲戚。依我说,赶紧给他腾间房。实在不行,哪怕咱们俩人在当院蹲一宿哪,也得把他留下。”“好吧!那咱们就在当院蹲一宿吧!”这叫什么事!两位主考官把张好古让进来以后,他们俩人又嘀咕上了。那个就说:“咱们给他送题去。”这个说:“别去!咱们也不知道他温习的什么书啊?咱们要是给他一出题,他要做不上来,这不是得罪九千岁吗?”“那么怎么办哪?”“怎么办哪?这不是有卷子吗?干脆我说你写!”嘿!他们俩人全给包办了!写完了一想:“这要是中个头名那可太不下去了,得啦!来个二名吧!”张好古一个字没写,弄个第二名!

到了第三天,凡是得中的人,都得到主考官家里拜老师,递门生帖。全去了,就是张好古没去。他不懂啊!两位主考宫又嘀咕上了。这个说:“张好古太不通人情了。虽然他是魏王送来的,要没有咱们哥儿俩关照他,说死他也中不了啊。怎么着?现在得中了,连老师都不拜,这也太不通人情了。”“别那么想,咱们得冲着魏王。你想魏王黑更半夜拿着片子把他送来,这一定是魏王的亲支近派。将来他要是做了官,咱们还得仗着他关照咱们哪。他不是没来吗?没关系!咱们不会看看他去吗?”这倒不错,老师拜徒弟,倒了个儿了!

两位主考官见了张好古。说:“那天要没有九千岁那张片子,这考场你可就进不来了。”张好古也不知道哪儿的事啊,就含糊着答应。等他们俩人走了以后,一打听,才知道九千岁是魏忠贤。心里说:哎呀!要没有这张片子,考场就进不来了。他可没想他不认字!又一想:我得瞧瞧九千岁去!买了很多的贵重礼物,到了魏王府,把名片、礼单递进去。魏忠贤一看名片,不认识。有心不见吧,一看礼单,礼物还很贵重。说:“叫他进来吧。”张好古进去一说:“那天要不是九千岁拿片子送我,我还真进不了考场。也是王爷福气大,我中了个第二名。”魏忠贤一愣,啊!真有这么大的学问?怪不得那天说那么大的话哪!既然有这么大的学问,将来我要是面南背北之时,这人对我有很大的用处啊。当时吩咐设摆酒宴款待。

张好古足吃一顿,吃饱喝足,告辞,魏忠贤亲自送出府门。这下子,*城哄嚷动了,文武百官都知道了,大家纷纷议论:“咱们不论多大的官,谁进魏王府拜见也没送出来过呀?怎么新科进士张好古去了,魏王亲自送到门口哪?”那个说:“他是魏王的'亲支近派。”“看九千岁把他送出来的时候,还是恭恭敬敬的,说不定张好古许是魏王的长辈。”“既然是魏王的长辈,咱们应该大伙儿联名,上个奏折,保荐一下。将来他要做了官儿,一定对咱们有很大的关照。”“对!”大家联名保荐新科进士张好古,说他有经天纬地之才,安邦定国之志,是国家的栋梁。皇上一听,说:“既然有这样的人材,应该入翰林院啊。”他又入了翰林院了!

到了翰林院,这些翰林都知道他是魏忠贤的人,又听说他是大家联名保荐的,大伙儿谁敢不尊敬他呀?有写的东西也不让他写,不但不让他写,大伙儿写好了,反倒给他看:“张年兄!您看这行吗?”“行!很好!很好!”就会说这么一句。不管人家问什么,都是“很好!很好!”就这句话他愣在翰林院混了一年。

转过年来,魏忠贤的生日,文武百官都送很贵重的礼物。张好古除去送了很多贵重礼物之外,他打四宝斋纸店又买了一副对联,可没写,拿着就进翰林院了,大伙儿一瞧。说:“张年兄,这是给魏王送的寿对儿吗?”“是啊!”大伙儿打开一看。说:“哟!没写哪?”“可不是吗。”大伙儿说:“您来了一年多了,我们就没看您写过字,想不到今天我们要瞻仰瞻仰您的墨宝。”“不!你们写得很好,还是你们给我写吧。”大伙儿彼此对推,谁也不写,其中有一个人聪明。心里说:张好古别是不认字吧?当时他眼珠儿一转。说:“我写!”就编了一副对子,大骂魏忠贤,说魏忠贤要谋朝篡位,写完了说:“张年兄!您看行吗?”张好古一看说:“行!很好!很好!”还好哪!

这一天,张好古拿着礼物给魏忠贤去拜寿。魏忠贤把礼物收下,把对子挂上,还没看明白什么词儿哪,皇上的圣旨、福寿字也到了。魏忠贤摆香案接圣旨去了。所有来拜寿的文武百官都看见这副对子了,可是谁也不敢说,因为魏忠贤这人脾气不好。比如:有人骂他,你要一告诉他,说:“某人骂您哪。”他一听:“噢!他骂我?杀!——他骂我他一个人知道啊,现在你也知道了,一块儿杀!”您想这谁还敢告诉他呀!就这样,这副对子溜溜儿的挂了一天,魏忠贤愣没看出来!

又过了几年,换了崇祯皇帝。在魏忠贤家里翻出来龙衣、龙冠。魏忠贤犯罪下狱,全家被斩,灭门九族,所有魏忠贤的人一律杀罪。就有人跟皇上说:“翰林院有个学士叫张好古,也是魏忠贤的人。”

皇上说:“那也得杀!”旁边有一个大臣跪下了,说:“我主万岁,张好古不是魏忠贤的人。”皇上说:“怎见得呢?”“因为某年某月某日魏忠贤办生日,张好古送给魏忠贤一副对子,那词句我还记着哪。上联‘昔日曹公进九锡’,下联:‘今朝魏王欲受禅’。他拿魏忠贤比曹*啦!说他要谋朝篡位,这怎么能是魏忠贤的人哪?”皇上说:“那不是啊!”“不但不是,这是忠臣啊!”“好!既是忠臣,死罪当免,加升三级。”

一群浑蛋!

 

第3篇:《论相声》相声剧本

甲:我们两个今天给大家说一段相声。

乙:没错

甲:相声嘛,有四门基本功课,那就是——吃,喝,嫖,赌。

乙:对。。。诶?打住,什么吃喝嫖赌,那是说学逗唱

甲:恩?哦,那是解放后改的。

乙:解放前也是这些

甲:好吧,那就说学逗唱吧,这“说相声”,讲究一个说字

乙:可不是嘛,你要碰个结巴来说相声,那哪行啊?再赶上结巴说单口相声,好嘛,没个几星期完不了。

甲:是啊,问你个问题,这些相声大师,你最喜欢哪几位的相声?

乙:那您喜欢哪些呢?

甲:我啊?除了对几位相声大师有些意见外,剩下的都可以

乙:哎呦,敢情您还会评论啊,您给分析分析,谁的相声有毛病呢?

甲:呵呵,那我就直说了,那些大师的弟子们不会打我吧?

乙:他们听得到吗?

甲(思考一会):那倒是,我先说说这个马三立马老师吧,他的单口相声,也算得上是精品了,但是,今天为什么我们没有说他老人家的相声呢?

乙:您给说说

甲(整整衣服):咳咳,今天我们说相声是给学生听

乙:当然了,不然你想给xx听啊?估计你骂他他也会感谢你的

甲:如果我说马老的相声呢,估计不到一半,全趴下了

乙:哟?陶醉其中了?

甲:什么啊,睡着了

乙:?悖?趺椿厥履兀?/p>

甲:您不知道啊,马老的相声有个别称,叫马上睡,甭管谁听了,准睡着,医生正考虑用这个方法治疗失眠啊

乙:那倒是啊,那您觉得姜昆老师的相声怎么样呢?他可是自称为“姜逗”的

甲,姜昆老师的相声啊,那可是老太太的裹脚布,又臭又长

乙,好嘛,有这么说的嘛

甲:他的相声啊,就是耍贫嘴

乙:这倒也是,那您喜欢谁的相声啊

甲:我啊,先开始喜欢刘宝瑞的相声,可惜啊,去世了

乙:是啊,刘宝瑞老先生的死,真是文艺界的损失啊

甲:接着呢,我开始喜欢马季先生的.相声了

乙:不错,马季先生的相声也很不错的

甲:恩,谁说不是呢?在他死后啊,我又喜欢侯耀文的相声了

乙(自言自语,若有所思):咦,这个不是也去世了吗?

甲:现在啊,我开始喜欢你的相声了,当然了,暂时你还是个学生,不过我相信,你以后一定会大红大紫的

乙(连忙摆手):不了不了,这我可受不起。

乙(给观众说):好嘛,他喜欢谁的相声谁就倒霉,我可不敢啊

甲:要不然,晚上我和马季先生说说,让他带你去学习学习?

乙(惊恐万分):千万不要,我可没这个胆

乙(转移话题):对了,还要请教您一个问题,这个相声的取材都来自哪里?

甲(拍胸):这您算问对人了,这相声啊,取材都是源自生活当中的,为了让你更明白,我就现场发挥一下

乙:那我也配合一下

甲:就比如公交车上,不小心踩别人脚了,就会成为相声素材。

乙:那咱们学学(方言,xiao二声)

甲(踩乙脚,踩烟头式):哎呦,这谁啊?耽误我脚着地了?你喊什么啊?喊你就不疼了?再说了,我怎么知道你的脚也在地上搁着啊,我踩你就是踩,你踩地就不是踩了吗?行了,别叫唤了,要是我踩到你的嘴,你还叫唤什么啊。难道你想让我对你说谢谢啊?哎呀,你能不能小声点,不然别人以为你这脚是免费让人踩得

乙(在甲说话停顿时):嘿,这人倒打一耙啊,这都是什么人啊?

乙:真是没想到,这踩脚都能成为素材

甲:怎么样?这素材不错吧?

乙:那当然了,一件小事能夸大成为一件大事,这也是相声的特*了

甲:不说别人,就说这于训杰一家,也是素材。

乙:怎么呢?

甲:他们家啊,每个人爱好都不同

乙:是嘛

甲:他爸爸啊,好喝酒,上次喝多了,闹了个笑话

乙:什么笑话啊?

甲:他爸爸啊,喝多了,回家以后,把那筷子当成鸡爪,啃了一根半

乙:好嘛,他爸爸眼神也不怎么样

甲:是啊,于训杰也有爱好啊

乙:什么爱好啊?

甲:好吃,就好吃

乙(若有所思):哦,美食家

甲:吃的东西还特别讲究,最喜欢大饼卷着馒头蘸着米饭的吃法

乙:嚯,一顿吃三样

甲:这还只是饭后甜点,再说说于训杰他舅舅,好打牌,就是打麻将啊,家门口的,不管是张奶奶,王奶奶,赵阿姨,三姐,二姑,都喜欢和他舅舅打麻将。

乙:整个一“三八麻将俱乐部”

甲:他舅舅这样做有好处啊,解决了中老年妇女的就业问题

乙:哦(加重语气),敢情从没赢过?

甲:差不多,再说说于训杰他大爷

乙(小声嘀咕,遮嘴,给观众说):怎么什么倒霉事都是于训杰他们家碰上呢?

甲:他大爷啊,就好搞对象,每失败一次啊,就从头上拔根头发,一辈子搞了七万多个,到老了,消停下来了

乙:没这精力了?、

甲:哪是啊?头发拔光了!

乙:这也行?

甲:咱们说了这么多相声的素材,不如就随便用一个,说段短的、完整的相声吧

乙:好啊,那我捧哏,你逗哏

甲:行,那我们就说说你的爱好吧?

乙:啊?损我啊?

甲:哪敢啊?就说说你养宠物吧。

乙:这倒行,那我们正式开始了。

甲:这李诗琪啊,喜欢养宠物。

乙:没错,我就喜欢养宠物

甲:前些日子,流行养狗,她就养了一只,她和别人不一样,别人都养小型的宠物狗,她养了一只圣伯纳,100公斤

乙:大狗好,看着气派

甲:每天早上啊,狗牵着她就出去了

乙:恩?

甲(模仿狗拉人):诶诶,你慢点慢点

乙:好嘛,这是人遛狗还是狗遛人?

甲:差不多了,太重了,你牵不动(对乙解释),跑了没多久,就累了,找个路边一坐下,诶!

乙:怎么了?

甲:一样高!谁见了谁夸啊,这谁家双胞胎啊?

乙:双胞胎?有这么说话的吗?

甲:过了些天,她跑累了,不想养狗了

乙:那怎么办呢?

甲:不知道谁给出的主意,让她养鸟

乙:这也行,没事还能听鸟叫,赏心悦目

甲:她就去花鸟鱼市了,这鸟价钱不一样啊,有80的,100的,120的,她都没看上,到头了,看到一只

乙:什么样的呢?

甲:那人托个笼子,举个牌子,少于1000元钱,不卖

乙:呀?买这么贵,一定有不同之处吧?

甲,是啊,那人笑了,打开笼子,说,不许飞

乙,那鸟呢?

甲:没飞走

乙:哦,能听懂人话啊,1000也值了

甲:是啊,她就掏出1000元给那个人,临走前还不忘问一句:到家飞么?那人说道,飞,飞,到家飞

乙:接着呢?

甲:回到家以后啊,李诗琪打开笼子,说,到家了,你飞吧,飞啊

乙:那鸟怎么样呢?

甲:半个小时没动静,这时她妈来了,扇了他一巴掌,说:这是鸟吗?这是小鸡啊

乙:1000元钱买只鸡啊?

甲:是啊,现在都这么大了,还是没飞过

乙:去你的吧

【《论相声》相声剧本】相关文章:

1.《买卖论》的相声剧本

2.对口相声剧本《相声》

3.相声剧本

4.对口相声《论雾霾》(搞笑相声剧本)

5.相声戏说水双人相声剧本

6.传统相声候宝林的相声剧本

7.《说相声》搞笑校园相声剧本

8.相声剧本《求人学慨论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