漂泊的母亲作文

写范文
更新:2024-02-13 09:55:49

听小姐姐说继父小中风的事后,我火急火燎地打电话给母亲。母亲在电话里显得很无助,母亲说:“要是自己的父亲,你肯定会来看他的。”我深怕她为此身体有闪失,赶忙说:“看,肯定会去看,只是现在在上班。根据您说的情景,不会有什么大事,挂挂水就行了。您可千万别急,我到双休日就去看望你们。”几次的电话之后,我知道继父的病并无大碍,心里也平静了许多。但是,我知道,越往后,母亲和继父,这两个风雨同舟相处二十几年的老人,以后的日子会更加难熬。

双休日,我和爱人驱车一百多公里去看望继父和母亲。

漂泊的母亲作文

车子在公路上行驶,两旁的白杨树引起了我的注意:树梢上的叶子已经完全没有了,可是离根部不远的地方还有黄叶在风中摇曳……我问爱人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爱人说:“上面的风大,下面的没有有别的树庇护着呢。”我想,或许是这个道理儿。

每年我们都是在过年的时候去看望母亲和继父,像这样的季节来还是第一次。

车子进入浙江境内。忽然一大片的黄黄的红红的树林吸引了我的眼球,我忙对爱人说:“你看,多美啊!”爱人一看,说:“真的呢,怎么以前没发现过?”“嗯,就当这是一次冬游,这样,你就会觉得很惬意。”我说。

继父的衰老是显而易见的。继父没有子女,我在他家生活了一年光景。

继父新盖的小房子就在路旁。村里在修路呢,听母亲说他们会将门口的场院浇上水泥。

我们吃饭的时候,继父只吃了一小碗。爱人将带去的熟菜往继父的碗里夹,继父抿着嘴,高兴地尽力完成自己碗里的任务。

吃完饭,我说:“叔,我看到这儿满山遍野的水栀芝,很好看。能不能将后院的水栀芝送给我?”

“你要养花?养在哪儿呢?”母亲问。

“种在花盆里。”我说。

“哦,水栀芝比较好养活。”继父说,“你看我门口有几株你们那儿没有的花树,你带回家,好不?”说着,他就走到门口,准备将那几盆我不知名的他心爱盆景给我,我婉拒了。于是继父就跑到后农场,帮我拿来了两株水栀芝。我高兴地将水栀芝放进车子里。

回家的时候,场院已经开始动工,一切都沉浸在喧闹之中。母亲说,一闹她就头疼。我看着继父的衰老,母亲也只能留在身边,两个风烛残年的老人,相依为命。

回想母亲的一生,我的心中有莫名的惆怅,自然而然地回想起“姑苏城外寒山寺,夜半钟声到客船”。母亲,就是在枫桥启程,开始她一生漂泊的旅程的么?

向车后划过的还是那么多的美景,但我的心情却没有了来时的快意。母亲的衰老,继父的虚弱,我不知道该怎样来做,才能使这些事儿都迎刃而解。汽车的扬声器里传出“都说养儿能防老,可儿山高路远他乡留……”的声音,我漂泊的母亲啊,我懂得你每次的叮嘱。车子离去的背影总是让你泪眼婆娑,然而,在我家小住几日,你就要赶回你口中的“草窝”。

“我慢慢地、慢慢地了解到,所谓父女母子一场,只不过意味着,你和他的缘分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。”(龙应台)我也慢慢地、慢慢地意识到,我的落寞是这样轻而易举地俘获我已不再年轻的心。

第2篇:漂泊的父亲作文

每逢临近岁末的几天,我们姐弟二人都会站在村口,望着伸向村外的小路,等候着父亲归来。

父亲是个木匠。斧子、锯子、刨子、凿子伴随着他整年漂泊在外。父亲谋生的处所不固定,常到离家很远的山区,这家,那户,为人家打家具、盖房子,铺地板,安门窗。父亲人缘好,手艺精,山里人有活总爱找父亲做。记忆中,有很多次,很远的地方也有人到家里来请父亲去做活。

于是,长年累月,春夏秋冬,父亲总是闲不着,仿佛他的生命就是漂泊不完的流浪行程。每次父亲出门时,母亲和我们姐弟二人都要送父亲出村口,望着父亲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通向村外的小路的尽头。母亲的眼角总挂着泪花,而我们则期望着父亲的归期。似乎父亲的别离对我们己成为一种习惯。长大后,我渐渐明白:父亲肩上背着的工具箱里蕴含着一份神圣的责任,父亲在背着全家人生活的重担。

我曾经无数次地梦见漂泊在外的父亲,梦见父亲缀在额头的密密麻麻的汗珠;梦见父亲抡锤、举斧、拉锯时胳膊上鼓鼓绽暴的青筋:梦见父亲夜卧异乡土坑上辗转难眠的那双思家念亲的忧郁的眼睛;梦见父亲偶尔传来叹息声和入梦时嘴角边那丝慈祥的笑意。父亲一定也梦见了我们,梦见了这个家。好几回,我醒来时,发现是做梦,都会把梦境告诉妈妈。妈妈总会数数日期,安慰我们:“冬至过了,快过年了。”于是我们知道父亲的归期快到了。

年末的某个黄昏,父亲如期而归。当父亲的身影出现时,我们便奔向父亲,取下他背在肩上的工具箱。父亲开心地笑了,轻抚着我们的头,望着我们的脸。父亲似乎没有疲劳,没有艰辛*苦。

多少年来,父亲就是这样地漂泊着。为了生活,他耗尽了青年、中年的时光,如今已过天命,我想父亲也该歇歇了,他毕竟老了!“岁月不饶人呀!”我对父亲说。父亲叹了一口气,却没有说什么。

出了正月。父亲又背上工具箱走了,又开始了他漂泊的日子。

第3篇:漂泊作文

漂泊兴许是种浪漫夹杂残酷的行程。

虽然不清楚轨迹的方向,还是能感觉心灵的孤漠。这不是浪人的专长,只是在一不小心中归逆到这种地步。沉重的肉身不是不是履行这责任的长官。烦乱中悄然的损伤些什么,不留神,漂泊到另种境地。想去寻找同行者,忽略了我们终究不是在一条航线的人,硬是碰到一块一起走,最后,还得是行程的破折,或许是注定的,没有可以一同的行者。而,这一刻,我相信了命。不由感慨,不禁的伤心,兴奋。这些莫名的神情放纵,把这些人都折磨成了疯人。还是隐约触到了什么?只有那些人心底明白,我不知道。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放释着些情感,或许到了崩溃的地步。真不希望是这样的结局。这么沉重又悲痛的死亡,在他们那一端,会是个什么样的定义?真的不知道漂泊的结局。我只能说这是种缥缈的感情。

我不清楚这样是否可以遗忘些什么,还是为了淹没些什么,还是不太清楚是为了什么,但依然会认定这是心重的人所干的事情,或许太小的承担不了那什么。

不知是听谁说的是*谋,话倒十番,依然是*谋,漂泊为形式的是灵柩,深藏的会是那*谋吗?只要到不了窒息的地步就可以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