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豆腐花的叙事作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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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新:2024-02-19 01:50:23

大家一定吃过豆腐花吧,可说到制作,你可就不一定能亲眼目睹了。

暑假的一天,我和妈妈去一个奶奶家做豆腐花。

做豆腐花的叙事作文

我走进门,立马呆了——这房子没什么特别的,只有两个灶台,几个桶,一个水缸,还有一个电动石磨,这些工具就能做出好吃的豆腐花了吗?

奶奶今天做五斤黄豆,她先把磨碎的黄豆用水泡两个小时,然后放在石磨上,石磨呼呼转动着,才过几秒钟,又白又浓的豆液出来了,流进早准备好的布袋里。我想,是不是煮熟这些液体就成豆腐花了呢?但仔细看,里面有很多粗糙的东西,觉得没那么简单,应该还要再加工。

奶奶把装着黄豆汁液的布袋放进盛着滚烫开水的缸里,拿着布袋这边拉拉,那边扯扯,那开水慢慢变成白*豆浆了,布袋里只剩在粗糙的豆渣,嘿,原来这是在过滤呢。奶奶用水瓢瓢进桶里,一边瓢一边数。奶奶告诉我,一斤黄豆要四瓢水,不能多也不能少。

奶奶拧干布袋,隔着布袋,豆渣软软的,豆渣可以喂猪、喂鸡,营养可丰富了。在物质缺乏的年代,豆渣甚至是人们一道奢侈的美食呢。

将过滤好的豆浆倒进锅里,煮开。奶奶一把火一把火的烧,刚开始豆浆一动也不动,煮着煮着,豆浆泡泡越来越多。再过一分钟,泡泡自然移动,居然分成两边了,中间像是隔着一条大河。泡泡们在不停地冒着响着,好像一个水泊上有两个庞大的队伍,一场战斗一触即发。

豆浆煮开了。“两支队伍”融到了一块,呵呵,是和好了还是同归于尽了?懒得去想这个了,赶紧看奶奶下一步的动作。

奶奶把豆浆瓢到桶里,凉一下,等到豆浆上面能提起一条像腐竹一样的豆皮就可以了。十分钟后,奶奶从房里拿出石膏和淀粉,用水弄均匀,倒入卖豆腐花的缸里,迅速用盖子盖住。奶奶吩咐我,千万别去碰那个缸,摇晃了豆腐花就做不成功了,盖子也不能揭。我心里莫名的紧张,做个豆腐花感觉就像玩法术一样,揭了盖就泄露天机吗?

我老老实实在一旁站着,连大气不敢出。两分钟时间一到,奶奶说可以揭盖了。有那么快吗,我还没回过神来。可是奶奶没理我,只顾揭开盖子——啊,一股豆香味扑鼻而来,好香啊!

豆腐花白白的,而且很有**,我口水都流了出来!

奶奶给了我和妈妈每人一碗,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豆腐花,又细又滑,好像不用吞,自己就流到肚子了。

那么美味的豆腐花,看着简单,只有目睹制作全过程的人才知道来之不易啊。

第2篇:做豆腐叙事作文

在我们家附近,有一个专门做手工,做实验的小店。听说那儿还可以用石磨做豆腐,我便兴致勃勃地去领了一壶黄豆回家泡。

第二天,我急忙跑到阳台查看黄豆,呵,昨天那小巧的黄豆,这会儿个个都变成了“大胖子”。我把它拿到店里,开始制作香喷喷的豆腐了。

首先,用勺子将一些黄豆和自来水一块倒入石磨上方的圆孔里,每勺约六七粒黄豆,之后迅速转动石磨若干圈,转动的次数越多,磨出来的豆浆就越细哦!石磨之所以能将黄豆变成豆浆,是因为石磨和磨盘的对接处都有一道一道的花纹,它们相互摩擦时,就将黄豆斩碎,豆渣和豆浆就一起从旁边流了出来。

如果你怕豆渣和豆浆一起流出来,就把放在石墨口下面接豆浆的碗上面放一块屉布吧!这样豆渣就会留在屉布上了!

接着,把这些豆浆煮10分钟,在煮的过程中,每隔2分钟就要搅一搅豆浆,以免粘锅。煮好后,把它倒入塑料瓶或玻璃瓶(严禁饮料瓶),放凉到83.5℃,然后将带有1.7毫升的葡萄糖*内酯倒

进去,冷却15分钟后,豆浆就变豆腐脑了。

然后把一个方形空心木框里铺上屉布,把豆腐脑倒进去,包上屉布,过20分钟后,一大块豆腐就出来了。

我把豆腐带回家,烧了一顿“麻婆豆腐”。吃着自己做的豆腐,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!

第3篇:叙事作文:做豆腐

母亲在薄壳壳地点上黄豆子,待到秋天,能收上三五升黄豆子,这三五升黄豆子,母亲留着过年用——一升涨豆芽,两升用来做豆腐,在那个缺油少肉的年代,豆腐是最好的副食品,我们把它当肉吃。

母亲精心挑选豆子,浸泡在清水里,待豆子发胀,就可以磨豆腐了。院子头有一个手推磨,手推磨旁边是一个舂米的对窝,对窝边就是一个磨*石,这三样子家什,一样都离不开,它们伴我走过童年,走向社会。

母亲负责摇磨子,我负责罐豆子,其他几个弟妹,圈在手磨周围,有的盯着手磨,有的看母亲的推杆子荡来荡去,有的出神地盼望豆浆溢出来。母亲摇着手磨,唱着山歌;手磨“咯咯吱吱”地叫,山歌悠悠地扬;随着歌声,雪白的豆浆从磨缝里慢慢地流了出来,这流出来,怎是豆浆呀?分明是一首纯洁、美丽的诗,分明是一首迷人、动听的歌。这豆浆,俞聚俞多,两股洁白的春潮,慢慢汇聚成一股瀑布,跌落在桶中,溅出一朵朵洁白的雪莲花。大妹子和二妹子爬在桶边“咯咯”笑。

过豆浆是个苦活,每过完一包豆浆,母亲都累得直喘气,但是,母亲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容,她的心里是甜甜的。过完的豆渣,也是我们的美食,母亲精心细作,将豆渣和着*菜炒,吃起来满嘴的豆香,放在现在,豆渣只是猪的饲料。

等待做豆腐的时候到了,我们好开心呀——因为每年做豆腐,母亲都要赏赐给我们每人一碗豆腐脑,这是我们童年最美味的食物了。我负责添火,母亲负责搅动豆浆,弟妹们围在锅台边,随着母亲慢慢搅动,豆浆翻浪了,母亲一声令下:“断火”,我便迅速拍灭灶膛的火,只见母亲一边向锅里倒浆水,一边轻轻搅动,眼看一锅白花花的豆浆,慢慢地变成了一朵朵豆花,锅里的水清了,豆花宛如盛开的朵朵莲花,漂浮在水*。我们佩服母亲的神奇,魔术般地将一锅豆浆,变成一锅豆花,我们啧啧称赞——这真是“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”

五个碗盛满了豆花,母亲放进一点盐、一勺醋、几滴香油,一碗香喷喷的豆腐脑成了,我们拿起小勺子,轻轻地舀,慢慢地吞,悠悠地品,不敢狼吞虎咽,想美味多在舌尖滞留一会。二妹吃完了,朝我的碗里瞅,我把剩下的全倒给二妹,二妹的脸,也成了一朵雪莲花。